“叮铃铃,叮铃铃·········!”

呵呵呵,我总算体会了一下,什么叫如释重负的感觉,并且那种感觉,的确的令人感到很爽!

以致于,我在回张家港的途中,都没有再出现晕车的那种,令人痛苦不堪和无法忍受的现象。

我本来在张家港买的那两间旧楼房,虽然也属于兆丰镇,但是离真正的兆丰镇区却很远,而且又是个只有三四户人家的独家村。

虽然说我回来了,或者说还带着父母的叮嘱和重托,但是,可以说我还是没有那个勇气,或者说没有脸去看望一下我的两个孩子,和曾经的爱人,最终只是在兆丰镇的镇区附近,找了一家单位,叫做张家港市牡丹离心机有限公司的,报名参加了工作,并且在公司大门口的马路对面,又租到了一家房子,入了住,打算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回去一下,反正已经离家不远,走动起来很是方便。

让人感觉有点不爽的就是,这个单位正常情况下,就要扣押职工两个月的工资,让我很是幸运的就是,我刚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了这种正常的情况,所以,在我进这个公司接近三个月的时候,总算是领到了一个月的工资,五险一金等等费用扣除了以后,我竟然也拿到手三千多元。

三千多元,在这时候可能很不起眼,可是在前几年已经算不错的收入了,既然有了稳定的经济来源,我很是干脆的就到兆丰镇的电信公司,买了一部手机,并且开通了服务功能。

因为没有手机的确不行,就好像与外界割断了联系,或者那时候觉得能够有部手机,也是一件很风光和很有面子的事情,所以我决定的也很是果断。

当我确定能够熟练操作去通话的时候,我就坐在自己出租屋的床上,怀着有点激动兴奋紧张的心情,就按照我的父亲给的那个,我小哥李业清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。

“喂,你好,请问你是哪位?”

说话的声音虽然有点沙哑,让我开始感觉有点陌生,但是那个熟悉的说话语气和神态,立马就可以让我确定,不错,现在接电话的,就是我的小哥李业清。

我立即感到面孔上传来一阵灼热,显得兴奋不已手足无措,赶紧忙不迭的对着手中的手机喊道:“我小哥,我是业年!”

“奥,业年?”

感觉到我业清小哥有点迟疑,我立即又大声的补充道:“也就是二帮!二帮,想起来了吗?”

“奥,呵呵呵,原来是业年,我说怎么感觉到这个号码很是陌生,原来是你,这么多年回去了好几趟,都听我三爷说到了你的情况,我们也很是关心和担心着你。

我和老三业成以及业金业学等,弟兄几个,没事的时候也在拉拉你的闲呱,甚至还商量着能不能找你当面谈谈,好好了解一下你的情况,然后再决定如何的帮帮你。请问这个手机是你新买的吗?年前回去,还听说你没有手机呢?”

我的业清小哥显得语气很是憨厚随和的问道,让我感觉到很是亲切。

业清小哥口中所称呼的三爷,其实也就是我的父亲,可能是在他们上一辈的堂兄弟当中,曾做过明确的排行,业清小哥口中所说的业成,也就是当时排行时的老大,在我们这一辈的其他弟兄当中,统一喊大爷的人的三儿子。

还有个二大爷,年轻时候就出去闯荡江湖,后来在火车轨道工程队里干了个小队长,并在滁州市附近的郊区安了家,可惜的就是,在他老人家五十六岁的时候,就不幸早逝,据说是由于香烟抽的太多,过早的换上了肺癌。

而我的父亲虽然在他的亲弟兄当中排行老大,但是我们这一辈的其他弟兄,都统一称呼他三爷,而业清小哥的父亲,则被我们喊做四爷,而那个我曾去开口请他帮忙的二爷,在他们的排行中又被称作五爷,还有个最小的老六,则是我们观音堂有名的面粉老板,因为他开了一个面粉厂,有很多做走面粉生意的人,都要到他那里去进货。

那个业金和业学,则是我的两个本家兄弟,也是小时候和我玩的很要好的两个伙伴,据说我们三个同年,都是属猴的,稍有差别的就是出生的月份问题!

“是的,刚买了没几天,我还在琢磨着怎么使用,这不,刚刚感觉到会使用,我就立即给你打了个电话!”

我还是很大声地喊道,好像生怕自己说话的声音小了,我的业清小哥就听不到,或者听不清似的。

“奥,那你就先挂掉,等着我马上回打给你,因为通话费用是很高的,可能要好几毛钱一分钟,而我的手机话费是开通了包月的,如果我打给你,可能会让你省好多钱。”

“奥。”

我立即挂掉了电话,但是,不知为什么差一点激动的想哭,或许就是被我小哥业清这种,处处为别人着想的行为所感动,事情虽小,但是让我感觉到了关心关照关怀和温暖。

“叮铃铃,叮铃。”

“喂,我小哥,是我。”

手机铃声戛然而止,因为也就在我的手机铃声第二次刚刚响起的时候,我立即就按下了接听键,并打招呼道。

“正好我现在就有点时间,所以想同你好好聊聊,听说你刚到张家港的时候不是混的很好的吗?既是公司里的生产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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